柳亦冬想了一会儿，“你放过他们，真是因为你说的那个理由？”
方林轻声道，“我能败他第一次，就能败他第二次。那崇山，已经再也不能对我有任何的威胁了。”
“虽然他也会成长，但是群殴一定比他更快！”
“至于那个理由，自然也是真的，异种，不是什么好东西，人类需要更大的力量。”
说到这里，方林一叹，“如果我没有猜错，异种的事情应该不是那么简单的，不然这种堪称恶心的东西，应该早已经被人类大能灭掉了。”
“当然……”方林忽然话锋一转，“最根本的前提，是你们都没什么事，崇山之前也算有分寸。如果那崇山过分了，他们两个都不用活了。”
柳亦冬闻言一笑，也没有多说什么。
一切自在不言中。
片刻之后，柳亦冬有些担忧开口，“等这次回去，你应该就会成为序列了吧！”
方林一怔，“倒是没有想过，不过你这么一说，应该是八九不离十的。”
柳亦冬默默点了点头，声音有些黯淡，“据我所知，一旦你成为了序列，就要前往一个地方。”
方林扭头，“一个地方？什么样的地方？”
柳亦冬一叹，“一个战场，比战争遗迹更配称之为战场的地方。”
“那里，才能被叫做战争。”
方林想了想，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。
虽然是战场，但是方林会怕么？
当然不会的！
气氛一时有些沉默。
片刻之后，柳亦冬低声开口，“你知道上一代的第五序列为什么消失了么？”
方林眼皮一跳，“死了？”
柳亦冬点头，“死在了那片战场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