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乖~我喜欢听话的~”女人的声音带着欲望的沙哑,清冷又魅惑。

    前提是忽略男人那高举过头顶,被领带屈辱的捆绑在床架上的双手,还有脖子下方与腰身上被皮带抽出的红印。

    ‘这该死的……妖精~’被捆在床上的司沐哪有什么宁死不屈,当女人向他施舍快乐的时候,他才知道原来自己前二十九年白活了,这也显得他一开始的反抗是多么的可笑。

    早知道他就不反抗了,也许就不会被捆着,只能任由身上的女人酱酱酿酿……

    沈仙直到昏睡前的那一刻,都还在想着话本诚不欺我,这档子事果真快活,下次定要向那在观中借住的鸿泽再多借几本,反正师父至始至终没让自己出家,谈不上什么破戒,只是可惜这样肆意的事情只能在梦里来做,等梦醒后自己依旧是那高高在上的沈大师。

    “沈仙,书里的内容别忘了。”鸿泽的声音似远似近。

    真烦!梦里都不得个清净!沈仙翻了个身手臂随意的一搭,掌下出现了一个奇怪的肉感凸起,嗯?这是什么?沈仙试探性的捏了捏。

    “嘶!”身边竟然随之传来了男人吸气的声音。

    沈仙瞬间清醒,一个翻身跨坐在了对方腰上,单手掐住了男人的脖子,一只手则握紧拳头瞄准了对方的面门,大有男人只要一个不对劲,拳头就毫不犹豫往他脸上招呼的架势。

    “你是谁?为什么会在我的床上?”沈仙厉声问道,但是当看清对方长相的时候,沈仙一时间又有点迷糊了,为什么对方长得和自己昨晚春梦中的男人如此相似?难道说自己其实还在梦里?

    “你的床?呵!我还想问问你是谁。”司沐此时的脸色非常不好。

    毕竟无论是谁大早上前一秒还在被调戏,后一秒就被调戏他的人掐脖子,那脸色估计都好不到哪去,更何况昨天明明是这个女人强行把他拖到房间里来的,更气的是他竟然打不过她,然后……然后就被她酱酱酿酿,强制快乐了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司沐的脸悄悄红了,却又带着一丝兴奋,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兄弟竟然还有精神抖擞的一天,司沐怀揣着喜悦想要与沈仙说点什么,视线却不由地落在了对方的脖子下方。

    沈仙随着男人的视线低下头才发现刚才过于激动,竟然未发现两人竟然不着片缕,一时间沈仙双颊迅速泛红,然后身体猛地一转,从男人身上翻身下了床,顺便带走了唯一的薄被裹在了身上。

    “这里是什么地方?”沈仙机警的看了一眼四周,发现这里更像是一个酒店客房,她为什么会在这里?难道昨晚的一切并不是梦?

    “希尔顿酒店。”司沐看出对方的反应似乎有点不对劲,但是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。

    “现在清醒了?可以放开我了么?”司沐说着尝试着动了动自己被捆了一夜的双手,沉重的床架发出轻微的嘎吱声,他只觉得双臂又酸又痛还阵阵发麻,简直难受极了,他第一次痛恨自己的领带质量太好。

    沈仙随着他的话,将视线落在了那被捆着的双手上,待看清领带所捆出的绳结时,嘴角不由的抽了抽,那是自己平日里身着道袍时最常用的打结方式,看来自己昨晚真的强行把对方……

    “抱歉!”沈仙带着歉意上前为对方解开了捆在手上的领带,本来就算不上健谈的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
    而司沐在被解开之后,只是神色复杂的看了沈仙一眼,就匆匆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,沈仙的视线不小心落在了男人宽阔的肩背,劲窄的腰身,还有挺翘的……电动小马达上~

    沈仙再次红了脸,在司沐彻底进了洗手间后她终于也能安静的思考一会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