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古昔看着敞开的门，无奈道：“你这样偷听人家说话……不太好。”
“本王并没有偷听，只是看你自言自语怪可怜的。”
“是，你是光明正大听的，我谢谢你。”
啧，什么歪理。
墨九宸依然斯条慢理的拨弄着她有些乱的发丝，又道：“你还没有回答本王刚才的问题。”
“刚才？”颜古昔回头想了想，随口一答，“回……回尚书府。”
“你知道本王问的不是这个。”他声音依然很轻，“本王不会做什么，也只想听实话。”
既然他都这么问了，颜古昔也懒得矫情，说道：“我不是你们这儿的人，至少魂不是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就到这儿来了。”
墨九宸看她的神色凝重了几分，沉声道：“所以，你想要魄灵石，是因为它可以帮你回到你说的哪个地方？”
“是。”颜古昔轻轻点了点头，也不想跟他打马虎眼了，“所以我无论如何都要拿到魄灵石。”
“你这是要抛下本王了？”他的嗓音有些暗哑。
颜古昔奇怪的看了他一眼，“什么抛下？”
说的就跟她是个拔无情的男人一样。
见他半晌没说话，颜古昔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，安慰道：“你也别太难过，说不准以后我想开了，也就不走了。”
这话似乎不只是对他说，也是在对她自己说。
“罢了，本王也不是强人所难之人。”墨九宸停下了手上的动作，不急不缓的说道：“你方才说跟本王待在一起，是何意思？”
颜古昔一脸认真的回道：“我发现跟你待在一起，灵力就会增长。”
“灵力？”墨九宸好看的眉头轻蹙着，看向魔王，“是它身上的？”
“是。”她点头。
“哦。”墨九宸轻应了一声，眉宇间透着些笑意，“看来本王为了帮你，只能牺牲自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