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从锦从乐点带出空酒瓶的用意是完善证据链,可是眼下,他的“证据链”与时乙那擅长吸吮的小洞淫荡地串连在一起,像男人的性器一样大胆操开时乙的下体。

    心头升腾起一股无名火,晏从锦三步并作两步上床,粗暴地扯时乙的裤子,连带着把整个人拖向他。

    时乙身体歪斜,背部完全落到床上,酒瓶也随着他不稳的动作拔了出来,穴内流出的液体弄湿身下的床单。

    晏从锦不管硬扯会有多疼,在时乙下意识的踢腿里尝出几分强奸的快意,藏在裤下的性器昂扬怒胀,勒得辛苦,可他并不打算拉开裤链释放他的罪恶,而是坚持同时乙的裤子缠斗。

    束脚裤就是这一点不好,脚镣一样锁住脚踝,比较难脱,他强行拉了几下,行不通,才抠进松紧带里顺着时乙配合他打直的脚剥下来扔开。

    脚踝处理所当然留有勒痕,晏从锦恶狠狠地看一眼,抓住时乙的左脚踝向左侧高抬折分,右手裹住时乙托瓶的手背重新往张开的后穴狠力一捅!

    床单不能要了,证据也不能要了,都是时乙害的!

    “啊!轻、轻点!不行,不能一下进这么多!”时乙声泪俱下,伸手推晏从锦。

    “多吗?你下面这张嘴可是吃得很起劲儿,欠操的婊子!”晏从锦低骂,眼里的血丝愈发深了。

    时乙睁大熏红的泪眼,心想这种话如果让别人听到,只怕要以为晏从锦被不干净的东西缠身了。

    可他知道这是晏从锦的一部分,是时昀没见过的一部分。

    晏从锦是人,是人都会有属于自己的、无法公之于众的阴暗面。

    所以现在,晏从锦和他,坦诚相见了。

    趁他神游,晏从锦松了他的脚踝,拍开他的手,继续掌控瓶子抽插的力道,“自己把腿架开,不然痛的是你。”

    时乙咬咬牙,明白晏从锦所言并非恐吓,有了上一次遭受性虐的经验,他深知晏从锦给予的痛感只会越来越凶,于是为了减缓疼痛,他抽出手亲自抄起膝弯向侧后方猛折,还尽量放松含着酒瓶的部位。

    瓶子滑出来些许,拉出一缕丝状的浊液,晏从锦喘着粗气,握住瓶身捅了回去。

    原本只进到一半的瓶颈势如破竹一插到底,时乙痛得想骂人,可话到嘴边又被新一轮的撞击顶成细碎的吟叫。

    瓶肩没有规律地撞上时乙汁水横流的臀瓣,有时还会被他富有弹性的屁股稍微排斥开。

    套子没能完全裹住瓶颈,也不可能裹住瓶肩,所以每一次大力侵犯,酒瓶自身的冰凉触感都会刺激得他想要逃离,可晏从锦死死摁住他上半身,他只能逆来顺受,不自觉地夹紧那根东西以示抵抗,避孕套上的润滑液却是尽职尽责的帮凶,越发彪悍地护送瓶颈闯入更深的湿地。

    他被顶得哭腔不断,扒着腿根的手指出了许多汗,打滑好几次,留下几道清晰的红痕,两条腿险些支撑不住砸向晏从锦的背。

    顶到深处的瓶颈胡乱刮着肠壁,不露半点温存,况且时乙不久前还挨了邵博衡一脚,哪里禁得住这样暴烈却没有温度可言的挺送。